說起來,當初她雖然是把薩摩耶的毛修的連費京洲這個親爸都不認得了,可是後來,在她不懈地努力投食之下,薩摩耶還是跟她和好了,也不咬她了。
就在段嘉柔思量的時候,院子裡面傳來了車子熄火的聲音,一瞬間,段嘉柔可以說是條件反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擡腿就往院子裡面沖去。
出去之後,果不其然,是費京洲回來了。
“京洲,你回來了?”
段嘉柔看到費京洲之後,便一下子就朝費京洲撲了過去,但是卻被費京洲一個側身,躲開了。
撲了個空的段嘉柔,臉上的表情顯然很是不樂意以及不爽,看着費京洲一臉冷漠的表情,段嘉柔的心裡面便愈發地失落了。
好端端的,抽什麼風啊!
費京洲可沒有心情去理會段嘉柔現在是怎麼想的,冷着臉的他徑自地朝屋子裡走了進去,心情極端不好的他,也不是有意地針對段嘉柔,就連小薩撲向他的時候,費京洲也沒有理會
段嘉柔望着費京洲進屋的背影,即便是心中再不爽,還是默默地跟着走了進去。
一天手術下來,費京洲連飯都沒吃上,有道是,人是鐵,飯是鋼,他說不餓,那是騙人的,飯還是要吃,費京洲脫了西裝外套,便坐下來自顧自地開始吃飯。
段嘉柔也趕緊地跟了過去,然而就在段嘉柔準備坐下來的那一瞬間,擡眼間餘光不經意的一瞥,費京洲受傷被包紮的左手,一下子就映入了段嘉柔的眼簾。
“你這是怎麼了!”
見到費京洲受傷了,段嘉柔吓得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二話沒說一把就将費京洲的左手給拽了過來,眼底更是嗜着緊張下的擔憂。
手毫無征兆地被段嘉柔給攥在了手裡面,費京洲擡頭,入目的便是段嘉柔極度緊張的狀态,是不是裝的,費京洲作為一個成年人,完全有判斷的能力。
一看,段嘉柔是确實很擔心他,一時間,費京洲的心裡面隻感覺被什麼東西充斥着,滿當當的
可是,下一秒,費京洲還是不動聲色地将手從段嘉柔的手章中給脫離了出來,臉上始終是淡漠的,冷着聲音,淡淡地回複道:“沒事,就是不小心割傷了。”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你看你包紮的樣子!”段嘉柔聽了費京洲就那麼不痛不癢地說了一句沒事之後,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沖着費京洲便有些心急地說道,“你是醫生,靠的就是一雙手,眼下手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竟然還能淡定地說沒事!你到底懂不懂得愛惜自己啊!”
面對着段嘉柔心急地訓斥,費京洲心裡面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沒有去理會段嘉柔,費京洲隻是徑自地吃着碗中的飯,桌子上的菜,在段嘉柔沒動之前,費京洲也沒有去夾
看着費京洲不理會自己,段嘉柔隻感覺自己發的火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沒辦法,隻好拿起筷子吃飯。
但凡段嘉柔夾過的菜,費京洲都沒有去夾,說起來,眼下的他還不一定是不是真的就感染上了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