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我就在想,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換做以前,我肯定會的很幸福,感動的落淚。
可是現在,我隻覺得惡心。
我用力的推開他。
7
“傅臨川,你我已經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麼傷他至深的事情。
“芷兒,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你何至于如此。”
“難道你忘記我們一起走過了五年?”
“你還不明白,我真心愛的隻有你,我對蔓蔓隻有責任。”
怕争吵吵醒女兒,我強拽着他走出了病房。
剛出病房,顧蔓蔓虛弱的走過來倒在了他懷裡。
“臨川,這個女人要殺了你,你為什麼還要來找她?”
顧林川趕忙攔腰抱起他,回頭匆匆交代我:
“芷兒,你先休息,我等下再來看你。”
看着他匆匆轉身離去的背影和顧蔓蔓回頭得意的微笑。
我隻覺得諷刺。
這就是我情窦初開,愛了五年,也奉獻了五年的男人。
如此的虛僞和做作。
他到現在也沒有過問過女兒的半句病情。
那邊,傅臨川剛将顧蔓蔓送進病房。
助理行色慌張的趕來。
“副總不好了,我們傅氏的幾十萬名員工全體辭職,合同企業全部終止合作,供貨商也在不停的打電話說貨物被壟斷。”
“傅氏股票一路下跌。”
“傅氏面臨巨額配上,可能要宣布破産了。”
傅臨川憤怒的揪起他的衣領,寒意逼人:
“說,誰給你的錢,讓你撒如此的彌天大謊。”
“你可知道我傅氏在南城獨霸一方,是任何人都撼動不了的存在。”
“除非”
他忽然想到我被綁在引擎蓋上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