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躲避,手臂還是被木棍打的一道道於痕,我的心也在此刻徹底死了。
“離婚我同意,認錯我不認。”
車内的人不耐煩的開口:
“傅哥,跟她費什麼話,這種賤人不見棺材不掉淚,直接做掉算了。”
他說完,越野車又瘋狂的朝我撞來。
手臂和高溫帶來的疼痛,讓我再也堅持不住,松開了左手。
頓時,整個身體滑向了引擎蓋側邊,騰空翻轉。
隻聽一聲脆響,右手臂直接脫臼。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失去血色。
白色上衣已經被鮮血渲染出朵朵紅。
“芷兒”
“廢物,繩子怎麼沒有綁緊?”
我好像聽到了傅臨川緊張擔心的聲音。
顧蔓蔓的驚呼聲随即傳來:
“臨川,坐下來,危險!”
“繩子都檢查過了,肯定是弟妹故意弄斷引起你的憐憫之心的。”
他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對着對講機快速下達命令。
“趕快停車,放她下來。”
“醫生,我在車裡安排的醫生呢?”
司機眼中閃着興奮,卻故作慌張的回應:
“傅總,不好了,刹車壞了,車子停不下來了。”
這麼拙劣的演技,我不由慘笑出聲。
司機騰出左手,狠狠地一拳打在我的臉上,頓時我直覺天旋地轉。
“賤人,笑什麼笑?”
“敢和我蔓蔓姐搶男人,等下讓你死無全屍。”
意識渙散,手一松,我的雙腳擦在地面,頓時雙腳的一層皮肉被磨掉。
帶來的疼痛讓我瞬間清醒。
我伸出左手抓住雨刷,狠厲的雙眸死死盯着裡面的人。
車内一直沒有開口的小姑娘恐懼的結巴說道:
“傅傅哥,嫂子的手臂好像好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