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應我嗎?”顧言洛抓住冷墨塵的手,眨巴着大眼睛,祈求的目光惹人心疼。
“李揚會幫你寫的。”冷墨塵說道。
“噗”正在喝水的李揚聽到冷墨塵的話,嘴裡的水全部噴了出來。
如果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冷墨塵讓他幫顧言洛寫檢讨信。
正在顧言洛雀躍得想要站起來跳舞時,李揚表示不服,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抗議道:“boss,司徒惹的禍為什麼要讓我來買單?我可不寫,要寫你寫,要麼就讓顧言洛自己寫!”
李揚白了一眼顧言洛,又看向冷墨塵:“你們夫妻倆可以在我面前秀恩愛,但是不能合起夥來欺負我,我也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
抗議是沒有用的,因為冷墨塵根本不會改變主意。
不管李揚生不生氣,顧言洛都對冷墨塵的處理結果很滿意。
她厚着臉皮對李揚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說:“李揚,那就麻煩你了!”
“你也知道,我一個女孩子,本來應該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年紀,卻要獨自一個人承受那麼多。”
“而且我這麼柔弱,你也不忍心讓我寫那麼多檢讨信對不對?”
裝可憐裝柔弱,這就是顧言洛的必殺技,李揚算是明白了。
她把高西憶和周成邈的醜事公布于衆時,怎麼不說自己柔弱?
她讓周澤在各位董事面前丢盡臉面時,怎麼不說自己可憐?
李揚很氣憤,不想搭理顧言洛,可沒過一會兒,顧言洛又說:“李揚,我”
“行了别說了,我寫!”李揚絕望地打斷了顧言洛,最終還是沒有拗過她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