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就這樣以最不和諧的方式度過了。
洗完澡後,顧言洛怕冷墨塵出點什麼事,跑去冷墨塵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冷墨塵,要不要我進來陪你說說話啊?”
“”毫無回應。
顧言洛趴在門上偷聽裡面的動靜,她隻聽到了嘩嘩嘩的水聲。
“洗澡需要洗這麼久嗎?”顧言洛自言自語地問自己。
她真怕冷墨塵想不開把自己溺死在水裡,那可如何是好?
“冷墨塵!你洗好了沒有啊?我可不可以進來啊?”
“冷墨塵??你聽不見我說話嗎?”
顧言洛堅持不懈地叫着冷墨塵的名字,然而那個男人就沒有回應過她。
她推了推緊閉着的門,發現被冷墨塵從裡面鎖死了。
某女氣憤地深呼吸一下,索性在地上坐下來。
她就不信冷墨塵一輩子都不出來,就在這兒等着。
浴室裡,冷墨塵一遍遍地洗着自己的身子。
回想起他解決那些人的時候碰到了他們,他就非常難受。
洗了第五遍,才勉強滿意,于是,他又洗了第六遍。
在第六遍結束後,冷墨塵的心情終于好了一點。
他把身上擦幹,裹上浴巾從浴室出來。
門外沒了顧言洛的聲音,他以為顧言洛去睡覺了,也在床上躺下來。
躺下的冷墨塵滿腦子都是李揚說的那些話,幹擾着他,讓他無法入睡。
深夜,顧言洛不曾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揚也沒有回到自己的住所。
李揚去了皇禦酒吧,把司徒俊也叫出來了。
着急趕到的司徒俊看到李揚一個勁地往嘴裡灌酒,把他的酒瓶搶過來,緊鎖着眉頭問:“李揚,這麼晚把我叫出來做什麼?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啊?”
“把酒給我。”李揚沒有回答司徒俊的問題,而是把酒搶回來。
他又喝了一口,苦笑着說:“冷墨塵懷疑我,他懷疑我!!司徒,我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冷墨塵他簡直就是一個昏君!”
“他居然懷疑今天那些暗殺他的人跟我有關系,還讓我三天之内找出證據證明這件事和我沒關系,呵把我當什麼了?背叛者麼?”
李揚越說越難受,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
不明所以的司徒俊在他旁邊坐下來:“你說什麼暗殺?你們遭遇了什麼?”
“今天他帶那個女人去盈冰港玩,但是被人暗算了。”李揚把事情簡單地描述了一下,繼而道,“他心裡隻有那個女人,我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可以随便懷疑、随便丢棄的人。”
聽了這些話,司徒俊有點無奈,他看着此刻的李揚,像極了一個跟後宮嫔妃争寵的妃子。
司徒俊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安慰李揚道:“行了别難過了,我會替你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