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的人都到了,隻有冷墨塵和李揚還沒有出現。
司徒俊坐在主位旁邊的位置,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着。
見狀,他對面的一個名叫周暢安的股東露出了很不悅的表情,說道:“司總,我看你每天都很悠閑啊,不知道你每天在公司都做些什麼呢?”
聞言,司徒俊停下了動作,看向對面的中年男人,勾了勾唇,不冷不熱地回答:“我就是來公司旅遊的,如果你有意見,可以去冷總那兒告狀。”
“你”周暢安被司徒俊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司徒俊竟然不像李揚那樣好惹。
其實李揚也并不好惹,隻是他比較會替别人考慮,什麼都忍讓。
而司徒俊就不會忍讓任何人!
始終是冷氏夫婦教育出來的人,手段雖然沒有冷墨塵那麼狠辣,卻也不是好惹的主。
周暢安瞪了一眼司徒俊,冷哼一聲:“我看冷氏集團真是大不如前了,什麼人都往公司招,就算是冷家養子,沒有實力,也不應該進冷氏集團,簡直就是拉低我們冷氏集團的層次。”
“”其他股東不敢插話,隻能在心裡默默贊同周暢安的話。
而不能忍受任何委屈的司徒俊在這時坐直了身子,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盯着周暢安:“我有沒有實力你是怎麼分析的?你得看到我每天遊手好閑,那你看到我為公司做的一切麼?”
“還有,冷氏集團什麼時候變成了你們的?你們這兩個字代表的是你和誰呢?是不是沒有人告訴過你,冷氏集團是冷家的,跟在座的各位沒有任何關系,你們雖是股東,可冷氏集團可以随意決定你們的去留。”
“所以周總,有的時候說話要注意措辭,以免你的無心之舉被有心之人誤解,這可就麻煩了。”
司徒俊一字一句都針對周暢安,讓周暢安反駁不上來。
其他人也都不敢插嘴,假裝沒聽到司徒俊說的話。
憋着一肚子氣的周暢安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看向冷嗤道:“不要光顧着耍嘴皮子,有本事你今天就當着董事會所有人的面,把你為公司做的事一件一件地說出來。”
“啧,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司徒俊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這可把周暢安氣壞了,激動地站起身來,指着他的臉:“司徒俊!你不要以為你是冷家養子就可以胡作非為,這裡是董事會,你要是再這麼說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他的威脅并沒有吓到司徒俊,司徒俊不屑一顧地笑了笑,說:“其實我還挺喜歡别人對我不客氣的,我見過很多人對我不客氣的樣子,今天倒是對周總的手段很好奇,不妨周總現在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對我不客氣的樣子?”
“你你”周暢安再次噎住了。
司徒俊這個人果然不好惹,得理不饒人。
周暢安怒氣填胸,卻不能把司徒俊怎麼樣,他慢慢坐下來,讓自己盡快冷靜下來。
他不再跟司徒俊說話,生怕再一次出醜。
其他股東都沒有站出來幫周暢安說話,因為他們都知道司徒俊是冷家的養子。
得罪冷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