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顧言洛很有罪惡感。
她說不是她做的，可就算是冷墨塵讓人做的，也是因為她。
隻見顧笙蒼涼一笑，眸中蓄淚地望着顧言洛：“顧言洛你知道麼，其實我有很多次都想選擇原諒你，但是每當我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你就做出一件讓我無法原諒你的事來，你可真棒啊！這一次，你成功打敗了我。”
顧笙一直不想輸給顧言洛，一直想讓顧言洛遭報應。
可到頭來，她卻成了最狼狽的那個。
她的眼神哀傷至極，讓顧言洛看了一陣心疼。
顧言洛憋着淚，哽咽着：“我不奢求你能夠原諒我，我隻是希望你相信我，你和高西憶被打不是我幹的。”
聞言，顧笙别過頭看向窗外：“不管是不是你有的又怎麼樣呢？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多餘！我隻知道，我在a國沒有仇人，能讓人把我和高西憶打成這樣的，隻有你顧言洛。”
“我跟高西憶共同的仇人都是你，你再怎麼狡辯都沒有用！不過我很是好奇，你在哪裡找來那麼多高手？看來我以前看輕你了呢。”
“也怪我自己太掉以輕心，怪我自己沒用，才會被你的幫手襲擊。”
顧笙的話裡都是諷刺，諷刺她自己，也諷刺顧言洛。
聽着她刻薄而又不信任的語言，顧言洛心裡不是滋味。
但是顧言洛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解釋，在顧笙看來，她就是做了那些事。
這一刻，顧言洛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那種不被所有人信任的感覺再一次席卷而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一次次地遭遇這些事。
但她知道，真相隻有一個，可顧笙不信，而她又不能供出冷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