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蕭蕪白了顧言洛一眼,轉過身去。
顧言洛沒再跟他一般見識,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但是,她剛閉上眼睛就想起了她得了心髒病的事,忽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一直在看着她的冷墨塵見她又把眼睛睜開了,疑惑地緊鎖着眉頭,問道:“暖暖,你又怎麼了?”
這兩天顧言洛的情緒總是這麼不對勁,冷墨塵很是擔憂顧言洛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出了什麼事。
可就算有事,顧言洛也不會在他面前承認的,連忙搖頭否認道:“我沒事啊,我就是突然覺得好冷啊,有點不想睡了。”
這都是借口!
這車裡這麼暖和,她居然說冷。
冷墨塵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很納悶,而顧言洛卻很心虛。
她拉下了冷墨塵的手,笑盈盈地說:“你不要這樣大驚小怪的,我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輕易感冒呢?别擔心了啊。”
讓别人不要擔心,自己心裡卻一大堆事。
冷墨塵拿她沒辦法,也不想再追問下去,歎息一聲,交代着:“要是身體出了問題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知道啦,你好啰嗦哦。”顧言洛故作鎮定地埋怨了冷墨塵一句,往椅背上一靠。
坐在副駕駛的蕭蕪聽到她這麼跟冷墨塵講話,翻了個白眼:“顧言洛,先生是在關心你,你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給誰看呢?狗咬呂洞賓!”
不管顧言洛說什麼做什麼,蕭蕪都想插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