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蕪就站在男人旁邊,他的一隻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地往下按。
直到男人跪在地上為止。
此時此刻,蕭蕪看着男人,單腿着地,雙手環胸:“說吧廢物,你是什麼人?”
痛不欲生的男人咬牙切齒:“我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哦那你還挺有勇氣嘛,廢物!”蕭蕪搭在男人肩膀上的那隻腿又一次用力,把男人按得嗷嗷直叫。
可他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伸出一隻手撥弄一下頭發,露出了一個放蕩不羁的表情:“你不說也沒關系,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開口,如果你想試一下冷氏家族的逼供手段,你就繼續給我勇敢下去。”
所謂的勇敢,其實就是覺得這麼快就被逼得說實話太丢人了。
男人疼得龇牙咧嘴的,兩隻手抱住了蕭蕪搭在他肩膀上的那條腿,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我其實就是來給冷墨塵送個東西的,誰知道你們那麼兇。”
“”蕭蕪無言以對。
隻是送個東西,他做出了要打架的氣勢,這很容易讓人誤會。
蕭蕪的眼珠子轉了轉,半眯着眼看着男人:“你說送東西我就會相信你嗎?把你要送的東西拿出來。”
他向男人伸出了一隻手。
随後,隻見男人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個信封。
信封非常厚,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蕭蕪接過信封看了看,用信封在男人的頭上敲了敲:“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厚!你該不會是寫了五百二十封情書給先生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也太刺激了,一個男人要給冷墨塵送情書,這可是有史以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蕭蕪問出那個問題後,就等着男人的回答。
可男人現在痛得滿臉是汗,連說話都是吞吞吐吐的:“我我不是你你先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