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穿着睡衣的顧言洛頭發淩亂不堪，她的那雙眼睛看着冷墨塵，眼裡都是失落。
“關于照片的事，我不想多說。”顧言洛淡淡地回答着冷墨塵的問題，臉上沒有一絲情緒。
可是，冷墨塵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失望。
怎麼回事？
她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神情？難道是因為他質問她嗎？
冷墨塵的心口一疼，下意識地擡起手，撫摸着顧言洛的臉，柔聲細語地開口：“我不想對你發火，實話告訴我。”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是想聽實話。
可他想聽的實話，是顧言洛這輩子都不想提起的。
顧言洛的眼神從未離開過冷墨塵的臉，隻是她的眼睛裡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明亮。
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大概就是因為對一件事或一個人的失望吧。
“我還以為你不會在乎呢，沒想到你這麼在乎啊。”顧言洛勾了勾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她看着冷墨塵，說：“原來你跟别的男人也沒什麼兩樣！可是冷墨塵，就算我以前去過酒吧，我也是幹淨的，比任何人都幹淨。”
這是她所能給冷墨塵最好的答案。
冷墨塵可以感覺到顧言洛對自己的失望，他的手慢慢放下來，緊鎖着眉頭。
向來面無表情的男人這一刻竟然有了些許情緒。
他憤怒，可他不會對顧言洛發脾氣。
最近他已經很克制自己了，就是怕自己的一些行為讓顧言洛感到難受。
但是現在他發現，他好像控制不住了。
“暖暖”冷墨塵輕喚顧言洛的小名，把她摟進懷中緊緊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