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澤涵隻是想見冷墨塵,可是并不想見顧言洛。
看到冷墨塵和顧言洛手拉手從電梯裡出來的那一刻,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心裡也是一陣失落。
向來高貴的晨曦澤涵露出這樣痛心疾首的表情,司徒俊實在是看不下去。
他走到晨曦澤涵面前,擋住晨曦澤涵的視線,讓她看不到冷墨塵和顧言洛。
司徒俊抓住了晨曦澤涵的肩膀,小聲說:“晨曦,你用不着難過,墨塵不喜歡你是他眼瞎。”
“你不懂。”晨曦澤涵捂住耳朵,痛苦不堪,“司徒,我最近快要瘋了,我每天都在失眠,腦子裡想的都是墨塵。”
“司徒,你知道那種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極緻,連想到他的名字都會忍不住流淚的感覺嗎?”
晨曦澤涵像是一瞬間瘋了一樣,她跟司徒俊傾訴,說着司徒俊聽不懂的話。
司徒俊從來沒有愛過一個人,他是一個薄情的人。
對他來說除了冷墨塵一家人,所有人對他來說都是普通的,沒有什麼人值得他去愛的。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晨曦澤涵,索性就什麼都不說了。
冷墨塵和顧言洛已經走過來了,他們在司徒俊和晨曦澤涵旁邊停下。
“哥。”冷墨塵難得叫一聲司徒俊,今天卻破天荒地主動叫司徒俊。
聽到聲音的司徒俊轉過身來,望着冷墨塵淡然地眨眼:“晨曦在這裡等你好久了。”
“”當司徒俊提起晨曦澤涵的那一刻,冷墨塵就知道他剛剛的那一聲哥不該叫。
冷墨塵看都不看晨曦澤涵一眼,拉着顧言洛進了辦公室。
随後,司徒俊和晨曦澤涵也跟了進去。
到了辦公室裡,冷墨塵放開了顧言洛的手,顧言洛很懂事地走到沙發上坐下。
剛進來的司徒俊和晨曦澤涵兩人不約而同地看了顧言洛一眼,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冷墨塵身上。
晨曦澤涵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冷墨塵的辦公桌上,讨好般地對一臉冷漠的冷墨塵說:“墨塵,我聽奶奶說你特别喜歡喝魚頭湯,我就給你熬了點。”
給冷墨塵送湯?
沙發上的顧言洛斜靠着,翹着二郎腿,一副女大佬的姿勢:“晨曦小姐,冷墨塵現在要工作了,沒時間喝你的魚頭湯,正好我今天早上沒有吃早餐,要不我替冷墨塵喝了吧。”
“麻煩你給我端過來一下。”顧言洛毫不客氣地命令着晨曦澤涵。
她如此不給人面子,晨曦澤涵敢怒不敢言,可司徒俊卻出口教訓她:“顧言洛,晨曦不是你的保姆,你沒資格這麼使喚她。”
顧言洛就知道隻要她對付晨曦澤涵,司徒俊肯定會來插一手,她不以為然地笑問司徒俊:“那晨曦小姐也不是冷墨塵的保姆啊,怎麼專門做一些保姆幹的事兒呢?”
這個問題實在歹毒,問得司徒俊回答不上來。
司徒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說不過顧言洛的他隻好強詞奪理:“晨曦給墨塵送湯是為了表達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