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枭就知道今天這一劫是躲不掉的,揉了揉眉心,回答:“爸,媽,言言她已經結婚了,而且她老公還是a國赫赫有名的冷家家主冷墨塵。”
“什麼???”顧靳北和南木溪徹底震驚了!
冷墨塵,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顧靳北和南木溪都非常清楚。
那個人的勢力跟顧家不相上下,可是對付敵人的手段卻比顧家要殘忍得多。
早就聽聞冷墨塵冷血無情,殘暴不仁,顧言洛嫁給他,顧靳北和南木溪都很擔心。
南木溪徹底亂了,站起身望了望門外,嘀嘀咕咕:“這個死丫頭,這麼多年沒回來,一回來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吓,今天我必須好好收拾她,不然她眼裡都沒有我這個媽了。”
聞言,顧霆枭無奈地笑了:“媽,言言跟誰結婚你也要管,你要不要這麼霸道?身為一個母親,你應該支持言言,而不是對她的婚姻指手畫腳。”
這個道理南木溪自然懂啊,可她就是不想讓顧言洛嫁給冷墨塵,她覺得冷墨塵那樣的人太可怕了。
南木溪一臉認真地說:“像冷家家主那麼可怕的男人,不适合言言。”
顧霆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接了一句:“爸年輕的時候也比冷墨塵好不到哪兒去,你不照樣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
“那不一樣!”南木溪急眼了,轉身瞪着顧霆枭,“你爸再怎麼樣,他也愛我,可冷墨塵對言言,也許隻是一時興起,等勁頭過了,就不會再對言言好了。”
好像她很了解冷墨塵一樣
顧霆枭感覺南木溪是在強詞奪理,擺了擺手,不再搭理南木溪了。
就在這時,那個被顧家盼望已久的人拉着冷墨塵的手走進來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顧言洛眼睛都是濕的。
她看到南木溪站在沙發旁邊凝望着外面,就知道南木溪肯定是在盼着她快點回來。
她朝顧靳北和南木溪走過去,揉了揉紅紅的眼睛,剛要叫一聲爸媽,南木溪卻一記耳光甩過來,怒吼:“跪下!”
“”南木溪不由分說地給了顧言洛一個耳光,衆人都懵了。
冷墨塵本能反應把被打懵的顧言洛拉到身後,隐藏在墨鏡下的雙眸怒視着南木溪,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你憑什麼打暖暖?”
他認真質問南木溪的樣子,讓南木溪不爽,顧靳北更不爽。
顧靳北剛要為顧言洛說兩句話,可在冷墨塵質問南木溪後,他反過來質問冷墨塵:“你憑什麼質問我老婆?”
顧霆枭:“”
顧霆枭隻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多餘就算了,還吃了一嘴狗糧。
而此刻,一張臉被打得火辣辣疼的顧言洛眼裡蓄滿淚水,那雙小手緊緊地抓住冷墨塵的手。
冷墨塵感覺到顧言洛的無助和害怕,怒火中燒,直接對顧靳北和南木溪放話:“如果顧家不歡迎暖暖,我帶她回冷家就是,但誰也不許動手打她!”
“她是我女兒,我想打就打!”南木溪的怒火也燃燒起來了,對着冷墨塵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