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無聊的給人一盆花澆着水,在宮中越待越久,也真是覺得挺無趣的。
雖說在宮中她不需要送這麼多的規矩束縛,可仍然還是能夠感覺到這股壓抑的氣息。
更别提那三皇子和安國功夫,總是搞些莫名其妙的小動作,可偏偏又不痛不癢的,也不敢真的在陛下面前說些什麼。
真的就像癞蛤蟆爬到腳面上,沒什麼殺傷力,可是又覺得惡心的很。
“現在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姐姐為何要待着我來到這個王宮,也是知道安國公是我的親生父親對嗎?如果不來到王宮得到陛下的信任,怕是我沒有能力去向他報仇。”
到了現在阿渡總算是明白這一切了,他真的不知道雲裳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總覺得這個人好像知道許多的事,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
“他可不是你什麼好父親,上回眼看着三言兩語哄騙不了你這下子,可就是露出了真面目,就是想聯合三皇子将我們兩個都趕盡殺絕,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那副德行,一點都沒有變呢!”
可不就是沒有變化嗎?當初明明是自己醉酒,守不住對妻子的承諾,後來解決事情的方法無疑就是犧牲弱勢的一方。
總是想着殺人滅口也就将事情了了,現在呢,不還是這一套嗎?
他露出真面目也是挺好的,省得會心軟,阿渡全然不理會這些。
能感覺得到最近宮中的氣氛很是不對勁,他和雲裳就像是處在風口浪尖一樣。
天女和國師多麼好聽尊貴的名頭啊,可是又隻不過就像是一個擺設一樣,因為這一切都是皇帝給的,哪一天皇帝若是不給了,那麼天女和國師就沒了任何的意義。
“陛下最近看起來好像真的很是憔悴,臣妾的心都跟着疼了起來了!”
魏瑤邊端着剛做好的參湯,一口一口的喂着皇帝還不忘在邊上煽風點火。
父親和哥哥很顯然是站在三皇子那一邊的,那現在最要緊的是徹底除去那個所謂的天女和國師。
皇帝擺擺手推開了魏瑤,他現在可沒心思喝什麼參湯,總覺得每日精神有些萎靡昏昏沉沉的,有時候還覺得頭疼的厲害。
叫了太醫來請平安脈,可是也診斷不出什麼,便是說每日憂慮的太多了,好好休息就好,可這是好好休息的事嗎?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魏瑤今日穿了一身淺粉色的衣裙裙子,中央還挂着一個香囊,散發着淡淡幽香,若有若無。
皇帝倒是敏銳地聞出來了些什麼,将人摟進懷裡,使勁的聞着這股味道聞着聞着就覺得頭疼的感覺稍微的減親了許多,和方才相比舒服了一些。
魏瑤倒是有些心虛的靠在皇帝懷裡,也不知這個發字到底是有用還是沒用,隻希望三皇子最後會是繼承大統的那一個人,到時候他們國功夫可就有了從龍之功啊。
反正有父親和哥哥在,自己的日子終歸是不會太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