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見事情解決了,害怕他們再出幺蛾子,警告一番後才和謝曉曼幾人離開了知青點。
路上,大隊長和藹的對謝曉曼說,“時安媳婦兒,以後隊上有啥事盡管找大伯幫忙。”
謝曉曼微笑着應了,随後告别後各自回家。
到家,紀母還在等着他們,知道錢要回來後,才放心去睡了。
紀時安和謝曉曼洗漱後,也回到房間,紀時安開心的對謝曉曼說:“曼曼,今天看到你的做法,我很開心。”
謝曉曼反問:“你不會覺得我太過強勢,咄咄逼人嗎?”
紀時安急切的把謝曉曼抱在了懷裡道:“怎麼會,你做的很好,我之前還怕我不能時刻在你身旁,你會受委屈,這樣我以後出任務也能放心了!”
聽紀時安這樣說,謝曉曼心中一暖,前世外人對她的評價都是不好惹的女魔頭,性格太過強勢,可他們又何曾知道,她心中其實也住着個小女孩,這都是她的保護殼,但是如果她不強硬起來,誰能保護她?暗自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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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屋内又熱情似火,不愧是當兵的,體力就是好。
翌日清晨,謝曉曼扶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看着紀時安神清氣爽跟個沒事人一樣,眼神哀怨。
看的紀時安好笑不已,輕輕的揉揉謝曉曼的頭,拉她起床。
簡單洗漱後,一家人一起吃了早飯,紀時安打算去縣城看看結婚申請有沒有下來。
謝曉曼心中一喜,這不是說瞌睡就送來了枕頭?這個年戴物資匮乏,結婚後,基本上頓頓吃的都是雜糧饅頭、青菜。
這個年代的雜糧饅頭可不是後世減脂吃的那種,還摻雜了黑面,辣嗓子。
可憐了她有一倉庫物資,卻隻能看,不能吃!
這可找到機會了,去趟縣城看能不能買點吃的,實在不行看看倉庫有沒有符合這個年代的,偷偷拿出來一點。
謝曉曼和紀時安簡單收拾後,立馬趕往縣城,緊趕慢趕到縣城時時候也不早了,倆人直奔郵局,一打聽還沒有到。
紀時安算着時間應該是到了,打個電話回部隊,接電話的正是他的好兄弟,一營的政委池少臣,接到紀時安的電話,立馬調笑道:“哎呀,可想起來我了,你打結婚報告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部隊了,誰收了你這個冷面閻王啊?”
“别打岔,報告批了嗎?”紀時安嚴肅道。
“批了批了,收到你的申請,領導立馬批了,生怕晚一秒你都沒人要了,哈哈”爽朗的笑聲從電話傳來。
紀時安暗自扶額,一陣無語,至于嗎?
“行,我再找找,挂了。”說着不等那邊反應,立馬挂斷電話。
聽着倆人的對話,謝曉曼笑着的對一位中年女子說到:“姐姐,你給幫幫忙,我們來縣城一趟不容易,這要是沒找到領不了結婚證,我們還要再跑一趟。”
“吃點喜糖甜甜嘴。”說着謝曉曼塞給女人一把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