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事,孫老你跟我來一下。”周興懷說着把他喊出來,帶着謝曉曼幾人來到旁邊一個還沒住人的空房間。
周興懷向孫老孫秋石介紹了紀時安的情況。
孫秋石本被傷透了心,不願再習醫術,但是聽說紀時安是名軍人,這傷也是因為救人而造成的,在幾人的輪番勸說下,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軍人保家衛國,為人民群衆無私奉獻,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想到這裡,孫老表情松懈,終于松口:“你坐下吧,我看看傷處。”
紀時安露出腳腕給他查看。
孫老仔細觀察着傷口處:“隻從外面看的話,傷口愈合的很好,這恢複的情況完全看不出你們剛剛說的那麼嚴重,看來也是被人悉心照料着。”
“隻是裡面腳筋的話,我摸着應該還沒有完全長好,你走路應該用不上勁。”
紀時安聽到孫老說的完全吻合他的情況,心中對孫老更加信服,語氣誇贊,迫不及待詢問:“孫老,您可真是神了,那我需要怎麼做才能盡快恢複?”
孫秋石語氣滿是遺憾:“如果我之前的金針還在的話,使用我們祖傳的指法,輔以藥材紮上幾針會好的更快。”
“可惜我現在什麼都沒有,藥材等會我寫個單子還需要你們自己找。”
“我現在先交給你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怎麼按摩,還有幾處穴位。”
邊說邊在紀時安腳上演示如何操作。
紀時安和謝曉曼十分感激,連聲道謝。
謝曉曼見此也控制不住腳步,往前湊去,仔細觀察着孫老的手法,不禁看入了迷。
孫老看見謝曉曼這麼認真,停下手中的動作,心中感慨萬分,好為人師的性子還是沒忍住,開口:“小丫頭,對中醫感興趣?能看懂嗎?”
謝曉曼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嗯,以前和媽媽學過一點皮毛。”
孫老仔細端詳起謝曉曼,越看越覺得眼熟,這到底是像誰呢?肯定是個熟人,于是她開口詢問:“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跟誰學的呀?”
謝曉曼雖然疑惑怎麼會問這種問題,但還是老實回答:“我叫謝曉曼,母親唐半夏。”
孫老面色通紅,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唐丫頭那閨女的孩子,可都長這麼大了!我認識你媽媽,我們以前在一個醫院工作,她剛工作的時候,我帶過她一段時間。”
“你該叫我爺爺,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還記得嗎?那時候你天天跟在媽媽屁股後面,像個跟屁蟲,怎麼可都結婚了?”
謝曉曼開始回憶原主的記憶,好像小時候在醫院确實還有一個爺爺會陪她玩,但是記憶中的那個人和眼前的人對比,相差也太大了,根本不會把他們聯想到一起。
謝曉曼眼眶瞬間聚滿水珠,淚水湧出,潸然淚下,語氣哽咽:“孫爺爺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