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了。”
池少晴撅了撅嘴,向她撒嬌,求安慰:“曼曼姐,你們昨天去玩都不叫我。”
不等謝曉曼解釋,又說道:“我不管,以後出去玩一定要記得叫我。”
謝曉曼咽回來想要說的話,我們昨天出去的太晚了,也不知道你住哪,就沒去找你。
“我現在住在”
池少晴的小嘴像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說個不停。
她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看謝曉曼吃飯,欣賞她漂亮的臉蛋兒,不施粉黛,清水芙蓉。
突然她看到了謝曉曼脖子上有一處紅痕,指着自己的脖子,關切的詢問:“曼曼姐,你這是被蚊子咬了嗎?癢不癢?要不要塗點藥?”
謝曉曼心想什麼蚊子,她佩戴的有香囊,按理說不應該有蚊子啊,摸了摸也不癢啊。
突然想起了昨夜,謝曉曼臉騰的紅了,像個紅蘋果。
啊!紀時安!
不自然的掩飾道:“嗯,沒事,等會兒我抹點藥。”
可是她神情太僵硬,池少晴一下看出來不對勁,反應過來,這不會是吻痕吧!也太生猛了。
自己這張嘴啊!
整的曼曼姐都尴尬了。
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嗯,曼曼姐,你那有藥就行,沒的話可以跟我說,我我給你拿。”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是一名護士,以後就在軍區醫院工作了,昨天已經入職了,領導允許我這兩天休整休整。”
岔開話題,兩人終于不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