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兒子在一邊還奶聲奶氣的問爸爸疼不疼。
一時之間,他有些不知道自己當初的堅持有沒有意義?是不是做錯選擇了?
妻子萬茜茜是他的同學,自己一直喜歡她,但當時倆人家庭背景差距過大,自己隻能默默喜歡她。
可是她家裡有資本主義背景,後來自己趁人之危以嫁給他為條件,保下了她。
可是結了婚之後,隻是他自己腦子發熱,萬茜茜卻始終不冷不熱,後來兩人的矛盾越來越大,生活方式,育兒理念,精神世界都不一樣,總是能夠産生分歧。
孩子都幾歲了,還是這樣?
跟正常夫妻不一樣,他自己因為非要和她結婚,導緻了後面的升遷不會再有他的名字,看着比他年輕的兄弟都在升職,而他還在原地踏步,不得寸進。
自己熱愛的事業已然這樣,但好似還是沒有捂着萬茜茜的心,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堅持多久。
本來還想跟她溝通溝通今天的事,現在也不想說了。
這夜,有人一夜好眠,有人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大早,謝曉曼和紀時安就起床了。
早點洗漱吃飯,提前備菜。
燒熱水,準備殺雞退毛。
謝曉曼突然想起來沒有準備喝的,忙問紀時安:“時安,忘了準備喝的了,你們喝酒嗎?要不你去買點?”
紀時安:“沒事,等會我去師長辦公室拿一瓶,他那都是好酒,算是他給我們的喬遷禮物。”
說去就去,交代完謝曉曼,等他回來再殺雞。
謝曉曼點頭答應,自己可不會殺雞,隻能等紀時安回來。
他一路小跑,來到師長辦公室,敲門,裡面沒人,正好方便辦事,一個閃身進了辦公室。
徑直走到師長藏酒的地方,挑選了一瓶酒,抱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