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炮灰好硬氣,不像女主哭哭啼啼的,現在還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女主在鋼琴上面辛苦了那麼多年?直接被個外行随便擊倒了?換你,你不哭?】
【這就是天才和庸才的區别,哭有個啥子用?】
【你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希望你下次被領導拿着高工資狠狠打臉。】
【你也是個神經病啊!還有我就是我們公司的領導層,羨慕死你。】
林念懶得去管彈幕的日常互噴,反正女主和炮灰派,永遠都容不下對方了。
“林總,我們老爺子早就說過了,什麼條件都可以談,隻要林總願意過去就行。”那名中年男子,主動的做出了讓步。
“姚溪。”林念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林盛安抓住了手腕。
“姐,我要去!”林盛安覺得這次的事情還說不定還充斥着兇險。
他反正打死也不會相信陸家那些道貌岸然,滿嘴假仁假義的人。
“林總,我在外面等你們吧。”姚溪覺得到時候出事了也需要有個人在外面通風報信,進行運作。
不能所有人全部一頭子都紮進去,到時候可能真的會被陸家給拿捏住。
林念顯得猶豫不決了起來,她作為個人好歹也是有私心的了。
她不希望林盛安陷入到危險當中。
“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林盛安突然之間就較起了真來。
他覺得他并不比姚溪着,可林念每次做事情都不和他商量,卻是不停的喊着姚溪。
“還有姚溪是我的助理,你不能老是喊她,你這是越權了。”林盛安咬文嚼字的不停的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