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秋言看着已經關上了門的桑雪煙,看着快要離開院子的桑遠洲追了上去,“老祖,切莫急躁,您時常教導秋言,急功近利不好,預祝老祖早日成功,突破至化神。”
留下這句話之後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半點反應都不給桑遠洲,身為晚輩,把往日長輩說的話還了回去,實在是怕挨揍。
桑遠洲氣笑了,他還當這小子半點脾氣都沒有呢!
看着對方迅速離開的背影,他滿目愁容的離開了,他實在是想不清楚,手印從陌生到熟悉,半點錯都沒出,法訣也流利,但就是成功不了,不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回到他的密室,把那本法訣看了一遍又一遍,明明和他念出來的一模一樣,卻失敗了一次又一次。
“難道是天賦上的問題?”
眉眼擰成了麻花,翻看着書籍最後一頁,太祖最喜歡在最後一頁留下一個桑字,那是代表桑家的東西。
可這本法訣卻沒有,他左翻右翻,就是沒有看到桑字,直到他将書籍合上,才在邊緣處看到了一個淡淡的桑字。
确定了這就是太祖留下的功法後,他思緒又飄遠了,但無論他怎麼絞盡腦汁去想都想不通,這本功法為何會出現在桑秋言的手中。
他在密室裡待了兩天,桑雪煙讓桑秋言帶她在城裡玩了兩天,直到宴席的那天,桑遠洲才從密室裡出來。
整個桑家煥然一新,到處挂滿了紅燈籠,就連對聯都表明了今天的宴會是認祖歸宗宴,上聯:一脈源流千盛昌
下聯:滿堂團聚萬代恩
橫批:認祖歸宗
桑雪煙身穿高級法衣所變換而來的漸變紅裙,一頭秀發隻用一個發冠來固定,幹淨利落又可愛。
桑秋言一直跟在她身邊,為她介紹家裡的人,但他來了兩年,有些也不認識,畢竟有些是外出曆練剛回來的。
好在經過了桑遠洲的警告,那些人并沒有為難他們,而是自我介紹了一句,在她這裡混了個臉熟。
桑雪煙注意但有道帶着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根據感覺回頭的那一刻,與桑毅對上了眼,對方咬牙切齒,滿目猩紅的沖她無聲的咬牙切齒。
那是在宣誓不滿,但礙于前兩天才被教育了一頓,他才不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找她的茬。
桑雪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不需要所有人都喜歡,就像丘不言說的那樣,猛虎獨行,牛羊成群。
她雖然不是獨行的猛虎,但她是群居虎,對于桑毅這隻從小被慣壞的牛羊,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