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們送金送銀吃力不讨好,季家随随便便幾棵野花野草就被打動不為難。
“哼,咱們就是不如某些人會耍狐媚子。”
焦家隔着老遠有人陰陽怪氣,見季家人望過去又害怕的噤聲。
沈靜淑無所謂,就喜歡這種你們想幹掉我又幹不掉的樣子。
“切,二弟妹又裝上了,做作,我還以為她高貴到不要送禮讨好别人呢。”
周翠萍不屑的撇撇嘴。
“就是,還是娘心直口快。”
季家兒媳婦因為昨天自己害得婆婆挨打,現在有心讨好,婆婆說啥就是啥。
她們這邊正摘着野花,哒哒哒不遠處馬蹄疾馳而來,馬蹄速度夠快都撞飛路邊一個戴着腳铐沒來得及跑的犯人。
“瞎了你的眼,官府辦案,閑人滾開。”
幾匹駿馬從他們面前飛速而過。
這些解差一臉羨慕看着這些腰間跨刀的捕快。
“真威風!”
“呸,比咱們這種押解這些亂臣賊子的氣派多了,要不是你們,老子也去懲惡揚善。”
呵,懲惡揚善,不置可否,狐假虎威還差不多。
沈靜淑低頭繼續摘野菊花,這時周翠萍不知腳底下踩着什麼在慢慢挪,見她望過去,故作休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哎呦,我頭昏腦漲,暈得很。老大家的扶我去休息。”
等人慢吞吞被攙扶着離開後,見她走後,沈靜淑走過去,地上有有意用腳碾壓泥土的痕迹,至于掉了什麼東西還真看不出來。
“掉了一塊腰牌。”
身後傳來清冽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