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萍瞳孔震縮。
沈靜淑挪開她的手,周翠萍吞咽口水死死按着那石頭下的銀牌内心咆哮:我的,這是我的,我的。
“大嫂鬼鬼祟祟幹啥呢?莫非藏着什麼東西吧?”
“我怕蹲不穩扶着呢,年紀大了,你也懂腿腳不便。”
沈靜淑勾唇,也不逗她,拍拍手起身。
“行了大嫂,有些東西該拿有些東西不該拿,小心别折進去。”
周翠萍的想法,她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砸碎當銀子花,可凡是能做腰牌的這銀子也不是普通銀子,還會在你毫不察覺的地方打上印記,就怕她有命拿沒命花,沒砸碎被人看出名堂。
周翠萍想到腰牌上的字,冷不丁開口詢問,口天是什麼意思。
沈靜淑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大嫂你真逗,你在說問天吧?”
笑笑笑,笑個屁啊,很好笑嘛,黑暗中周翠萍白了她一眼。
沈靜淑已經從好大兒那打聽清楚。
皇帝有問天,問地兩波人馬,都是秘密幫皇帝辦一些事,至于什麼事,沈靜淑沒詳問怕好大兒察覺出來。
事關皇帝,周翠萍心裡一咯噔,他們現在一大家子都被流放,現在拿了幫皇帝辦事的人令牌會不會被殺頭啊。
左右盤算沒一炷香功夫,周翠萍硬着頭皮請沈靜淑幫忙。
把這銀牌徹底弄碎,到時候平分。
大不了到時候要死一起死,一筆寫不出兩個季。
周翠萍覺得自己的想法無懈可擊,沈靜淑也趁機将她腰牌要過來,塞到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