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焦嚴就不麻煩您操心,如果您實在擔心也不能厚此薄彼,他還那麼多兄弟呢,您這樣讓焦嚴很難辦。”
周翠萍忍不住啐一口,擠進來。
焦老二皺着眉,懷疑她是啐自己,可是沒證據。
焦嚴笑着沖沈靜淑搖頭。
可憐的孩子,沈靜淑隻能邀請那戶還在推搡上車的母子。
“汪大娘,到我這吧!”
“娘,您快去,莫管我,謝謝季老夫人。”
姓汪的大人拱手給沈靜淑行禮,催促母親快過去。
“汪大人客氣。”
沈靜淑也是看在他是個孝子的份上。一路上也沒有為難過自家找麻煩的。
據說這位汪大人和犯罪的汪家隻是因為姓汪受牽連。
他出身寒門,原本和汪家八竿子打不着,好不容易媳婦和老母親漿洗衣物供他考取功名,汪大人有意拉攏,見他性子木讷老實漸漸疏遠。
汪大人貪污的時候沒他的事,陛下秋後算賬的時候把他給算進去。
真真倒黴至極。
汪大人的妻子身子骨是瞧着比汪大人壯實些,再進人他們這地下也擠不進人。
汪老夫人被沈靜淑叫過去感覺還是有些冒犯,她長這輩子還沒真正和幾位貴夫人打交道,即便是打交道那些人也是恥笑她漿洗出身,怕給兒子丢臉,她也不輕易露面。
“謝謝季老夫人。”
汪老夫人給沈靜淑行一個不太熟悉的京城禮。
“嘩”一道驚雷劈過。
“哎呦喂,出事了,出事了!”
解差也被這驚雷吓醒,跳下來詢問發生何事,沈靜淑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