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古怪,你隻是沒看到人而已,天氣熱躲起來。”
大白天本就缺水,為了省糧食省水躲在屋内也是節省體力的一種。
興許到了晚上就能出來走動。
老何來回京城到甯古塔,沒有二三十年也有十件,說難聽點的閉上眼睛都能走到那裡。
偶爾的變動隻是給平淡的生活增添一點色彩。
這麼一想的,大家不再害怕,打算走到村子裡問問情況,哪條路最快回到陽明城。
太陽照的厲害,走的人口幹舌燥,險些再次暈厥,兩旁的樹早就幹死,一片枯敗。
“老何,這裡樹怎麼感覺全死了,旱成這樣?”
他們過來的時候除了熱,壓根幹旱的迹象都沒有,所以壓根沒怎麼囤水。
大家心裡惴惴不安,更多的是害怕,未知的恐懼才最可怕。
京城也沒有旱災方面的奏折啊,這麼嚴重的旱災朝廷應該知曉,也會派人過來赈災。
“你們汪家不會是貪污赈災糧的吧?”
“呸,胡說八道,我們家才不做這種缺德事,坑朝廷的錢,我家都是坑貪官的錢。”
汪家和焦家兩家都有貪污的一時間彼此都揣測對方是不是貪污朝廷旱災赈災糧。
至于朝廷怎麼沒有提到旱災的事,很可能朝廷也不知道。
大家面面相觑。
“這應該是很嚴重的事,不知道是誰動了手腳。”
衆人說的時候視線全都望向季子安。
“你們想啥呢,我爹才不會做出這種事。”
季忠文最崇敬老父親,對别人對老爹不懷好意的眼神也最是敏銳,當然這不懷好意是他自己一廂情願。
“我覺得按照鎮國公以前性子,若是在朝廷知曉此事說不定能大開殺戒。”
朝廷未知的旱災,鎮國公因其他事情撞柱,腦袋受損,這一樁樁一件件,沈靜淑總感覺有什麼東西靈光一閃,沒有抓住。
她懊惱不已,季子安現在單純的臉上什麼都問不出來。
“你們别管,那是朝廷的事,你們一個個别忘了,現在你們都是階下囚,和你們無關,你們隻要老老實實給我走到甯古塔,老子也能輕松些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