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安乖乖站好,手闆在後背,小學生一樣,站的筆直。
沈靜淑蹲下來先把空間裡的那口放魚的水缸裡的水放一點出來。
水很快滲入泥土,一點不剩,唯獨土壤濕濕的見證過有水曾經來過。
她試着又倒入一些,也不知道行不行,總不能這一口大缸的水倒完了沒水了,自己以後沒得用。
沈靜淑不信邪再次倒了一點,這次水依舊滲入土裡,土地越發濕潤。
每一次總感覺再多倒一點就能有小水窪。
繼續這樣下去也不行。
“我這些水倒完了是不是就沒有了?”
沈靜淑開口問系統。
她還沒大公無私到舍己為人不顧自己的生命。
“有些可以再生。”
這有些就很耐人尋味。
等到繼續追問,系統再次恢複高冷模式,你想問,人家不答應。
夜晚一點風都沒有,樹葉的刷刷聲是沒有的,樹木葉子枯得全掉了,光秃秃一片,遠處望去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
沈靜淑冷不丁一個哆嗦繼續倒水。
季子安站的無聊,踢踏地上的小石子。
沈靜淑打算先拿這半桶水試試,實在不行,那就沒辦法。
倒進去大半缸水後,逐漸形成一個小水窪,沈靜淑欣喜若狂,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子安,子安,快來。”
季子安噔噔噔跑過來,驚喜的發現真的有水。
他揮舞着大掌在半空中拍手,猩猩一樣手舞足蹈。
沈靜淑扶額,沒眼看他的舞蹈催促他趕緊回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