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口大黑鍋甩下來,有怨無處說。
隊伍中其他人也發現沈靜淑等人,全都竊竊私語對着他們指指點點。
他們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上前詢問得知打錯了人,表情讪讪拱手向老何等人道歉。
賠禮道歉自是不可能,他們自個兒都窮得叮當響。
解差被無憑無據胡亂一通揍,臉上都挂彩,憤憤瞪着這些人。
沈靜淑等人倒是莫名爽怎麼回事?
得知身後的這波看熱鬧的是犯人,災民眼神鄙夷。
焦家和汪家的有些因為貪污被波及的生怕再次被這幫人一通揍,這幫刁民,也不知吃什麼長得,力氣連解差都揍得過。
他們這些平日裡養尊處優,肩不能挑力不能扛得力氣哪裡能和習慣在地裡幹農活的莊稼漢比,興許連鄉下婦人都比不過。
兩方人馬一番交涉,最後坐在地上算是協商和解,也彼此交代知道的信息。
這些事老何他們操心,犯人們也就聽一耳朵。
對面的這夥災民顯然對沈靜淑這些犯人好奇的很。
刻闆印象中,犯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一個個長得青面獠牙,兇神惡煞,沈靜淑這幫人長得貌美,即便是抹得烏漆抹黑,那氣質一舉一動和他們就是不一樣,坐在那一個個脊背挺得筆直。
尤其是季文藝幾個小胖子格外矚目。
“看,那個小胖丫頭,女娃都能吃那麼胖,家裡肯定條件很不錯,你們說她是不是經常吃豬肉。”
他們莊稼人,說話壓低聲音,那大嗓門依舊還是在空曠的路上傳過來。
季文藝左看看右看看驚覺指的是自己,憤怒回瞪過去。
“嘿嘿,小胖妞看過來了,你們說她得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