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敢輕舉妄動,知曉這夥人中那個傻大個是鎮國公,隻靜靜看着。
短暫休息過後,兩波人馬沒有停歇。
路上吱呀吱呀的闆車聲,蓋過了大家粗重的呼哧趕路聲。
臨近傍晚,瓦片村的和老何打聲招呼原地休息,他們的人打算吃飯。
瓦片村的晚飯簡簡單單,條件好點的是啃幹面餅子,條件差的是黑黑的粗糧窩窩頭。
天氣幹燥沒有水,吃饅頭更噎人。
“哎呦,哎呦,怎麼流鼻血了。”
有一婦人驚呼,村裡人全都好奇望過去。
她家的娃子鼻血刺啦往下冒。
“快仰頭,仰頭。”
大人們紛紛支招,原本流鼻血是要用冷水刺激鼻腔止血,現在沒有冷水,唾沫都沒有,大家也是煩躁不已,那娃子的血不要錢似的,刺啦落到地上,浸入泥土中。
“倒黴的娃子,肯定是天氣太幹燥上火。”
王老漢讓家裡有水的借點給孩子涼鼻頭,壓根沒人願意拿出來,最後還是那戶人家最後用僅有的水給孩子涼鼻頭,血才止住。
水是因為這樣情況用光的,那戶人家也是惋惜不已,指責家中婦人沒看好孩子,碰到流鼻血。
這隻是婆家找個由頭發洩心中的怒火,她也隻能忍着。
這樣的小事很快也就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
“趁着天還沒黑透,我們打算去找水找吃的,你們去嗎?”
犯人和解差一行人打算休息的時候,勤勞的瓦片村人來邀請老何他們。
老何掃了一眼,衆人也就季家人精神還算可以。
“季家的要不,你們受個累?下次其他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