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許久未露面的皇帝陛下特意過來陪太後用膳。
“母後,新得的鹿肉,正好給您滋補滋補。”
清蒸鹿肉,肥而不膩,清淡可口。
旁邊還有冰鎮紅瓜飲品,宮女将飲品小心翼翼一勺一勺喂給晉安帝,晉安帝還在批閱,對着母後敷衍道。
太後揉了揉眉心:“你如此繁忙,也不必到我這,我不必你操心,我隻是擔心靜淑她一路上不适應,我們自幼一起長大,她何曾吃過那樣的苦。”
晉安帝示意太監将批閱好的奏折收起。
“母後放心,沈姨母也隻是受牽連,等季子安想通了向朕認錯,朕自會饒恕他。他肯定看在姨母的面子上,也舍不得一家老小受那份罪,尤其是沈姨母。就是可惜了忠仁那孩子。”
太後斜睨兒子一眼,大人的事情,傷了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皇帝也知她想起可憐的季忠仁,自己又不能打季子安,隻能,父債子償嘛。
“福壽,季子安今日知錯了沒?”
太監福收搖搖頭:“沒有,陛下,聽說流放的隊伍走下去老遠,鎮國公頭也不回。”
至于季子安腦袋受傷忘記的事,是一概不知。
“好,好的很!朕倒要看看,他什麼時候認錯!”
—
流放隊伍走下去老遠,王老漢才過來同沈靜淑道謝。
”咦,大郎,大郎!你們誰看見我家大郎了。”
瓦片村的一個婦人在隊伍裡過來尋找自家大郎。
“我家書明也不見了。”
流放隊伍的焦家老三妻子沖着自家丈夫着急道。
小孩子的友情就是這樣來的快,相識還沒三天,曾經不同等級不同生活經驗的孩子很快成為朋友,空閑的時候相約一起玩。
剛才彼此都以為是去找對方玩,等對方家長找上門才發現孩子丢了。
此刻隊伍最末端老遠地方,焦書明和王大郎手拉手,蹑手蹑腳湊近剛才那波人,回頭還能看到隊伍。
“大郎,我們這樣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