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昨天喝的飽,附近的水草也喂個飽精神頭十足,走了一天,馬兒的草消耗的多,幹得也快,現在水分蒸發幹都是一把枯草。
錢滿金心疼啊,更心疼自己。
先前出來好幾輛馬如今就剩這一匹,再倒下自己的小粗腿就要下地跟着走了。
他強忍渴意讓錢大把自己那份水勻出來給馬喝。
馬兒喝得歡,尾巴甩了甩驅趕四周的蚊蟲。
瓦片村人喝着水悄默默嘀咕有錢人腦子是怎麼想的,自己不喝省給馬喝,先前賣水也特意給馬買,有錢人家的馬日子都比他們這些地裡刨食的金貴。
“老爺,要不喝點?”
錢大幾個喝着水随口和自家老爺敷衍句。
錢滿金滿臉堆笑搶過錢大遞到嘴邊的碗。
不嫌埋汰咕噜咕噜直灌一飲而盡,擦擦嘴角,拍拍錢大的肩膀。
“錢大好樣的,回去給你加工錢,回去個個有賞。”
錢大還能怎麼滴,隻能搶過錢二的碗以此類推。
最後喂馬的錢六悄默默拿出一個小碗。
他背過身去,趕緊一口悶。
這可是從馬兄嘴裡省下來的水,自己還能撐一段時間。
缺水的狀态,沈靜淑也沒有虐待家裡人的腸胃,煮了粥,米多放些,水少些頂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一大家子男丁壯勞力,吃不好倒下難不成指望她們這幾個女子?
走着走着,衆人眼前一亮,哇,好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