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着她走到樹後。
接着微弱的月光,沈靜淑注意到林君華身後的傷口,命令她坐下。
林君華現在哪裡敢違抗婆婆的命令乖乖坐下。
“你給我過來!”
沈靜淑連二兒子的名字都不想喊。
季忠義乖乖走過來,他的臉還微微發燙。
從空間裡拿出消毒的燒酒,遞到他的手中:“你給她消毒,輕點。”
季忠義不會消毒,沈靜淑手把手的教他。
酒碰觸到林君華的傷口上,疼得她倒抽口涼氣。
“該!勸你别去還去。”
沈靜淑語氣軟和下來,嗔怪道。
林君華感受到丈夫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後背,耳根發燙。
“你給她消完毒也要撒藥,以後天天如此,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作罷,你要是不好好上藥,她自己上,傷口發炎,那你也别吃飯。”
季忠義嗯了一聲,顫巍巍給妻子上藥。
月光灑在二人身上,甯靜和諧。
上完藥,把糟心二兒子趕走,沈靜淑語重心長拉着林君華的手:“民間有句俗語,慣子如殺子,同樣的丈夫也是如此,你一直慣着他,他時間久眼裡沒有你,覺得你做什麼事都是應當,那我且問你,等你以後有了孩子,你和忠義還有孩子之間這種不平衡你該如何,你還是像現在這樣一直照料着他?你要照料他到什麼時候?”
她自己也覺得無語,她在現代也就夫妻倆的年紀,單身狗,現在當老娘還要教為人做妻子,做丈夫。
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夫妻雙方,總有一方會妥協平衡二者之間關系,一旦一方覺醒這種平衡被打破,夫妻關系就很難穩固。
她覺得自己算得上是苦口婆心了,誰知林君華開口的話,更是把她氣出個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