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漢子叭叭叭吧審問的結果告訴大家。
大家聽後氣鼓鼓的,婦人上去狠狠甩這些人幾巴掌,許是不解恨,有的老婆子還脫掉鞋子狠狠拍在幾人臉上。
幾人被捆綁住,後面還被人死死固定住,嘴裡堵着東西無法動彈,半張臉被扇的高高鼓起。
“呸,壞種。”
周翠萍想到自家兒子那新添的燙傷,抄起拿回來的菜刀刀背拍向這幾人。
村裡人都瞪大眼睛,這老婆子不會是要這些人的命吧。
索性她刀背拍蒜一樣,拍人,幾人被拍的面容扭曲。
天亮後,村裡人對這幾個放火的也做出相應的處罰。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是幾人的宗旨。
瓦片村和流放隊伍還沒做好殺人的準備,這次殺人情況和先前不同,激動殺人和鎮定殺人他們還分得清,刀遞給季子安,季子安也做不出随随便便殺人的舉動。
人是殺不得,放了太便宜他們。
瓦片村村民提議和先前那夥竊賊一樣捆在山裡留着自身自滅。
大家都覺得這主意不錯。
幾個被捆綁住的人瘋狂搖頭,嗚咽着試圖求這幫人饒了自己。
“你們的糧食,我們替你們笑納,你們自求多福。”
逃荒路上啥人沒見過,這幫人太可惡,留下興許是禍害,一切交給老天爺來決定,至于是被後來趕過來的災民殺害還是被野獸啃咬,大家也管不着。
天亮後,瓦片村和流放隊伍隻當幾人不存在,自顧自的生火做飯。
吃完飯收拾行囊再次啟程。
幾個被捆綁的偷竊放火賊,捆綁住的雙手都僵硬了,嗚嗚喊着試圖再次希望能繞過自己。
周翠萍和幾個老婆子狠狠沖着幾人啐一口,跟在隊伍裡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