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叔,還是算了吧,這東西太可怕,我不敢。”
她一臉為難,薛神醫也沒為難她,遞給季文柔,季文柔發出一聲慘叫抱着孩子躲下去老遠。
薛神醫:?你個将門虎女怕這玩意兒?
他又遞給一旁吞咽口水的小胖丫頭,小胖丫頭揮舞着自己的小胖爪子:“叔,這個吃能吃,我可不敢處理。”
沈靜淑臉色慘白頭皮發麻站在原地,見她這副樣子薛神醫就知道這一大家子估計是像沈靜淑,怕呗。
他撇撇嘴,想找其他人。
其他人除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季忠義全都去捉蛇去了。
草叢裡時不時傳來驚叫聲和村民們跺腳聲,一個個當真又菜又愛玩。
薛神醫瞥眼蹲着湊熱鬧的錢滿金,把他提溜過來處理蛇。
“叔,你都抓到了,自己不會處理嗎?”
錢滿金無語,誰要處理這種滑不溜秋的東西,這是符合他錢老爺身份要做的事嗎?
“老子當然會,你也要學,以後才能教錢大錢二幾個,快點,反正你也沒事,當玩咯。”
最後一句話成功把錢滿金說服了。
蛇拿出來還在搖晃着腦袋試圖掙紮出薛神醫的手掌心。
薛神醫刀砍在蛇的七寸,蛇嗚咽着斷氣,死後屍體還在扭動。
一炷香後,死蛇徹底斷氣不再掙紮,錢滿金舉着刀不知如何下手。
季文藝幾個伸着腦袋看他如何處理蛇。
錢滿金聽薛神醫的話先剝皮。
蛇皮在他手上滑到地上沾染泥土,撿起來前後好幾次。
沈靜淑眼角抽搐,這蛇髒的不能要了。
村裡其他捉到蛇的也回家處理。
她們處理方法簡單粗暴,蛇剁成幾段,蛇頭沒肉也沒丢棄,一股腦丢到水裡煮,有些鹽巴都舍不得丢。
錢滿金尋思着要不自己也這樣?後來一想不行,太不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