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沒有被藤妖網束縛着,白凰相信,這人都很不得給她跪下邦邦的磕幾個響頭了。
“是嗎?”白凰滿意困惑,同時眼神越發的冰冷,“那你說,我應該殺誰?”
“殺别人,殺别人,殺那些罵過你的人,我可沒有罵過你啊!”
“張大麻子!你這是什麼話?”
“你做人的骨氣呢?”
“親娘嘞,你指我幹什麼!”
“不是我,我真的沒有說過你不好,就是形勢所迫啊!”
所有人都在為自己辯解着,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白凰看着這些人胡亂攀咬,師兄師弟成死敵,原來說好結盟的朋友很不得沖上去踩對方兩腳解恨。
她覺得可笑,又覺得心寒。
于是緩緩的,将箭尖移向了一言不發隻怨毒的看着她的上官靈兒。
“那麼說我第一個該殺的,是你了?”
上官靈兒怨毒的看着她,眼底都要流出血淚來。
白凰卻不等她回答,兀自皺着眉自言自語,“你們都說,你們不該死,你們有一千種一百種理由不去死,這樣看來的話。”
她愕然轉而,目光再一次越過那高闊的朱紅色大門,看向了位于頂端掌握着他們每個人生死的炎皇。
“前輩,如此看來,該死的是你吧?”
炎皇眼中的興趣更濃,說實話,他并沒有将白凰的話放在眼中。
這種感覺,就跟一隻嗷嗷待哺的小狗沖他掀開了奶牙一樣,他隻是覺得新鮮,有趣,同時對白凰多了幾分順眼罷了。
他不喜懦夫。
而白凰這人,明明現在已經能宰了所有人然後按照他的要求将他的傳承給拿到了,卻偏偏轉而講鋒利的箭尖朝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