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面色難看,什麼話都沒說。
其餘幾人更是安靜如雞,在她們看來,這都是白凰自己自找的。
費盈盈悠哉悠哉的走到深淵口,白凰終于看清了她的臉,一張十分清秀的臉,眉宇卻無比英氣,她挑眉,從懷中拿出一個酒壺,執高了往自己的嘴巴裡倒酒,一口氣灌完,她将酒壺砸下,正好砸在白凰身上。
帶起火辣辣的痛感。
“服不服?”她咧嘴。
白凰看了一眼底下的深淵。
“不!”
“行!”費盈盈拍了拍手,“那你就耗着吧,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我拉你上來,别想着别人會來救你,雖然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支撐到自己想通。”
她眯眼笑了一聲,再不留戀,擡腳走人了。
幾個新兵也被帶走了。
這塊山巅頓時就隻剩下白凰一個人。
她渾身冰冷,沒了玄力護體,冰天雪地裡,她又挂在半空之中,腳下就是一條死路。
她試着攀爬崖壁,卻發現崖壁光滑,她怎麼都上不去。
“艹!”終于狠罵了一句,“居然封我玄力!”
她吸了吸鼻子,能怎麼辦?
忍!
一個新兵觸怒了費盈盈還不知道低頭,這會兒被挂在崖壁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每一個羽煞軍的耳朵裡。
不用于左銀他們那些新兵,這些可是早就成了‘過來人’的老兵。
根據實力的高低,羽煞軍将所有的人分成,新兵,三等兵,二等兵,一等兵,每一個等階又分成男女兩組。
其中一等兵最厲害,資曆也普遍最老。
聽說白凰這一号人之後,不斷有老兵到深淵口去看她。
白凰頓時就覺得自己成了動物園的猴子任憑别人觀賞。
“喂!小丫頭,你就服輸呗?”這是好心一些的老兵。
“千萬别服軟啊!腦袋掉了碗大的疤,絕對不能妥協啊!命沒了算什麼啊!”這是幸災樂禍的老兵。
“有這個時間不如去訓練。”這是路過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