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男人拖長了音。
女人手心的棋子跟着轉了兩下，“明日不是有新兵初測嗎？咱們也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吧？”
“啧！”男人發出一聲愉悅的笑，“真可憐。”
也不知是在說誰可憐。
白凰吃完最後一口飯的時候，周圍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
老兵們不如新兵自由，休息時間一結束馬上就去進行訓練了。
王破他們倒是還在。
左銀掙紮了很久，才問她：“你為什麼不接受付笑笑前輩的好意？教員教員那兒你隻要服軟，她肯定會原諒你的。”
“原諒？”白凰詫異的挑眉，“我做錯什麼了？”
隻有錯誤才需要被原諒。
她隻是跟随了本心而已。
這次談話不歡而散，夜色逐漸深了，白凰和左銀她們幾個女人在一個帳篷裡。
左銀似乎有話想說，但是見白凰背對着她，隻能歇了心思沉默的轉身睡覺。
月色漸漸的爬上來，深夜裡的雪地一片亮燦燦的白。
一片寂靜之中，一動不動的白凰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深吸一口氣，起來，輕輕的将被子枕頭都整理好了。
坐在床上，開始默數。
三！二！一！
她猛地睜開眼睛。
“铛铛铛铛！”
外面響起了尖銳的銅鑼聲，急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