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秦書和王心詭的臉上。
王心詭臉上的詭異笑容都淡去了很多。
“那個叫白凰的。”秦書微微皺眉,“你剛才和她交手,感覺怎麼樣?”
王心詭摸了摸下巴,道:“很棘手,明明隻是一個一星玄士,但我覺得她的近戰能力很強,說句不誇張的,我甚至覺得她剛才爆發的那一刻,和費盈盈教員有點像。”
王心詭作為一等兵之中至強的人,當然有幸和費盈盈對招過。
那是一種連對視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要被對方一把捏死的緊張感,隻要被她盯着,仿佛就已經被看透了。
“你将她和費教員相提并論?”秦書微微詫異,費盈盈那可是從生死戰場上厮殺出來的警惕性,她的身體已經記住了各種近身格鬥厮殺的方式,但是白凰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又是怎麼做到的?
左銀和王破兩人已經完全愣住了。
尤其是王破,仿佛被人掐着脖子狠狠的揍了一拳。
剛剛他還看不上白凰,覺得白凰這樣的人來也就是給前輩們做沙包用的。
沒想到真正的沙包居然是他自己。
“王破,或許我們都錯了。”左銀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白凰比我們要強多了。”不是實力上的強。
白凰更勇敢,更謹慎,不論對面是誰,她都能爆發出超過百分之百的實力。
“是我們自大了。”左銀低下了頭,眼中滿是挫敗,“如果一開始我們就願意相信她的實力,和她合作,或許我們真的能赢。”
王破也是眼神暗淡。
不過要是白凰在的話,大概會告訴他們。
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找她一起合作,在她看來,自己都是能赢的。
“被毀掉的塔在東邊,去東邊。”秦書歎了一口氣,和王心詭兩人匆忙的往東邊趕。
因為這一次有他們兩人的加入,所以其餘的十個老兵幾乎都是挑的三等兵之中最差的。
三等兵其實也就是上一屆的新兵,強弱差距十分明顯,甚至有的三等兵還不如此刻躺在地上的王破和左銀,畢竟這兩人若不是因為白凰風頭實在太盛的話,肯定是會被當成新兵的種子選手的。
一個月之後的小測能沖擊二等兵也不為過。
不過可惜,一出戰就夭折在了‘書生’和‘妖女’的手上,也不知是不是他們真的太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