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蒲瞪大了眼睛,不明白。
白凰一指頭戳在它腦袋上,“因為她是故意的,她要的不是赢我,而是找場子!”
故意剩下一座塔。
故意以一種慢性折磨一樣的将那些新兵一個個的‘弄死’,她想要讓白凰沉浸在一種被孤立的恐慌感之中。
十二個新兵,隻剩下她了!
十二座光塔,隻剩下她的!
“我不需要去找她。”白凰穩穩的坐在石頭上,“我要她自己拉找我!”
那個瘋子比她更急切。
蒲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就這樣過了不到半刻鐘,太陽都已經從西邊落下,一片黃昏的光芒灑在雪地上,碎成了片片金光,依舊暖而亮。
直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入白凰的耳朵裡,她緊閉的眼睛才猛地睜開。
幾根早就蓄勢待發的冰針猛地往傳出聲音的來源地狠狠的刺入了過去。
“啊!别打,是我!”一隻手從冰叢裡伸出來,白凰凝眉,看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那裡站起來。
他身上紮了幾根冰針看起來跟刺猬似的。
是金顯?
那個眼神都滿是怯懦的少年?
那個将王破的命令當做聖旨的少年?
白凰身上的敵意半分都沒有收斂,“你居然還在?”
妖女失手了?
這基本上不可能。
金顯臉色煞白,顯然是還沒從剛才王心詭的陰影之中脫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