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臉色并沒有好轉,她垂頭看着蒲蒲認真的說:“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教你的,但是白小蒲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敢随便把這種來路不明的傷身體的藥往嘴裡塞!我還揍你!”
蒲蒲這家夥嫉妒小青蟒跟了白凰的姓,非鬧騰着自己也要跟她姓,不過白凰不在生氣的時候是不會這麼叫它的。
她臉色陰沉,好像下一刻就又要忍耐不住揍上來了。
蒲蒲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花骨朵,卻還是忍不住道:“那又有什麼關系,你都能強行提升實力,我為什麼不能!”
“就是因為我自己試過!”白凰猛地拔高了聲音,厲聲呵斥,“這世上沒有平白無故得來的實力,我忍着爆體的危險提高的實力,你呢?你又準備付出什麼?你的命?你的修煉根基?”
蒲蒲一愣,從來沒有人和它說過這樣的話。
遠處的男人神情莫測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小主子在家裡的時候受盡了寵愛,的确沒人和它說過這些,更沒人教過它要怎麼去分辨别人的惡意,因為在家中時,所有的人都認定這世上沒人能傷害到他們金尊玉貴的小主子。
可卻忘了,世事無絕對。
白凰見蒲蒲居然對别人的惡意單純到了這種地步,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見它居然還一臉不服氣,她沉下了聲音,無比冷漠的道:“你記着,以後這類禁藥,你如果敢去偷吃一次我就不要你了。”
蒲蒲渾身一顫,沒繃住眼淚,終于撲過去死死的抱住了白凰的衣領。
“不行!白白你不可以不要我!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咬你。”它不安的往白凰的脖頸處拱。
衣領頓時就濕了一大塊。
“那你記住了嗎?”白凰硬着心腸說:“你現在不明白這些事情沒關系,但你一定要給我記住,刻在心裡,知道嗎?”
蒲蒲拼命點頭。
白凰這才松了一口氣。
眼神一轉,看見金顯正蹲下去撿藥,她冷着臉伸出一隻腳,先把那顆藥給踩住了。
“白凰!你自己不用就不用,我去找林子裡的野生靈獸!”金顯顯然很生氣,認為白凰這是不想赢了。
白凰垂頭看着他,眼底漫開比冰域更涼的冷意,“你的藥是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