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吧,我肯定比你強!”他自言自語,捏緊了拳頭往身後走去。
夥頭營并不遠,走了一會兒就到了,白凰一打開門就要進去,卻被秦書一把拉住。
“這個給你。”他把手上的包裹遞給白凰,眼底含了幾分笑意,“這是五十年以上的陳釀,夥頭營那幾個老家夥就好這口,你送他們一點,他們會照拂你的。”
白凰目光詭異的看了他一眼,“不用,這是你的東西,為什麼要給我?”
秦書一噎。
耳尖蹿上一抹粉紅。
“再說了,我這性子我自己知道,他們不會喜歡我的,這酒給他們就是浪費。”
“怎麼會?你很招人喜歡。”秦書連忙說。
白凰已經半推開了門,聞言轉身說了最後一句話,“那你可真是不幸,年紀輕輕眼睛就瞎了。”
‘砰’的一聲,夥頭營的們被關上。
秦書撞了一鼻子灰。
他站在原地低低的笑起來。
白凰進了夥頭營之後,這才發現裡面地方倒是很大,卻看起來很空曠,明明是足以睡滿十幾個人的地方,卻隻鋪了三張床?
幾千人的夥食?
居然隻有三個人做?
‘砰’的一聲巨響,裡面一個小隔間被猛地踹開。
白凰看見一個光膀子,滿頭華發的老人從裡面走出來,不過等他走進了,白凰才看見他一張臉上皺紋很少,看起來也不過五十左右。
最顯眼的是他隻有一隻手臂,另一隻手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生生撕裂的,傷口愈合之後層次不齊。
他臉色酡紅,顯然是大白天就喝了酒,費盈盈也喜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