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正在撕扯肉幹,“惡心什麼?”她話說的有些口齒不清,目光坦然深邃,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一種‘關我屁事’的情緒。
一時之間,王心詭想到了很多往事。
一群孩子圍着他罵‘不要臉’‘陰陽人’的時候。
又或者是他不願意吃藥不願意變成女人,那個瘋子歇斯底裡的打掉他半條命,說着‘男人是這世上最肮髒的東西’。
這些總是出現在噩夢之中的場景交疊重複,最終變成了白凰那冷淡而漠然的一瞥。
“真是無情,哈哈!”王心詭反倒笑出了聲,一雙長腿直接撐開來,整個人懶散的靠在山壁上,“看來你是真的對我不感興趣。”
白凰冷心冷肺的嚼着手上的肉幹,因為分量不多,所以并沒有要分他一點的意思。
“不過。”白凰突然出聲,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問的樣子。
王心詭的眼睛亮了亮,就聽見白凰接着問:“你這名字是真名嗎?你是男人的話,這個名字和你不太搭。”
王心詭臉色頓時垮了下去。
“是真名,不勞挂心。”他咬牙切齒的道。
王心詭的事情解決了,白凰才想起正事兒,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又撕開一塊布條,開始寫寫畫畫,又塞進盒子裡。
最後一把拉過小青蟒在它耳邊嘀嘀咕咕,小青蟒的眼睛越來越亮,立刻卷起那個小盒子往外面飛去。
白凰心情大好,伸了個懶腰,視線一轉,看見洞口處似乎有一點光芒在彙聚,一閃一閃的。
她蹙眉,走了過去,才發現是一株手指那麼大的靈藥,結了指甲蓋那麼大的一個金色果子,果子旁邊的空間有幾分扭曲交錯,白凰隻看了一眼就有種靈魂都要被吸進去的錯覺。
“定魂金果?”
身後傳來王心詭詫異的聲音,他已經能扶着牆壁站起來了,“這種高階靈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凰下意識的問:“這靈藥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