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少年什麼都沒有,唯一隻剩下的就是那份從未妥協的可憐自尊。
他驕傲的腦袋終于垂了下來,挺直的脊背也垂了下來,彎成一道十分令人痛心的弧度。
這一次的低頭之後,恐怕他就再也擡不起來了,他心裡清楚。
可是如果這樣能保護他的家人們。
“早這樣多好。”中年男人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一顆黑乎乎的藥丸,非要溫潇吃進去,有了這個藥他就能控制溫潇,也不怕他以後變強了反咬他一口。
同時他帶着幾分滿意的目光還在昏迷着的甯青身上略過。
縱然一身狼狽也能看清楚少女美麗的面容。
這個最難拿下的都被他拿下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也早晚是他的人。
他心中想的美滋滋,正要彎腰給他吃藥,面前突然刮過一陣勁風,他以為是什麼小蟲子,就沒在意的揮了揮手,誰曾想他手剛擡起來,背後猛地一陣大力襲來。
他整個人被直接踹飛出去,臉着地在地上拖曳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誰!誰!”
他大怒,掙紮着要爬起來,一隻腳卻猛地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如同他之前對待溫潇一樣。
他的視線隻能看見一隻黑靴子。
那靴子的主人用腳在他臉上壓了兩下,漫不經心的道:“别動哦!”
白凰輕笑,抱着懷中神情高傲的黑貓,輕飄飄的說:“你信不信我動動腳也能輕易的踩死你這隻小蝼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