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他連說了三個好,揚手就将那封信撕了個粉碎。
被撕碎的信上沒有幾個字,但卻是顧老爺子親筆寫下來的。
當年顧老爺子深受先鳳皇的信任重用,羽煞軍鼎盛時期,先鳳皇曾經許諾過,可以許顧老爺子一個願望,隻要不是想要這整個天鳳,都可以答應他的願望。
如今先鳳皇不在了,他作為先鳳皇的兒子,如今的鳳皇,自然要按照父親所說,實現顧老爺子這個願望。
信上就寫了短短一行字。
【吾之願,望陛下準白凰納新兵以及管教新兵之權。】
“新兵?他居然敢求新兵征收管教權利?”鳳皇氣到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王座上,“這個老不死,是見我把皇族的和大家族的弟子送進去,坐不住了?”
他氣到雙手發抖,卻忘了要不是他口中的‘老不死’,便沒有如今安穩的天鳳國。
“果然狼子野心,我就知道,顧家自持拿捏着羽煞軍,想造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鳳皇眼睛赤紅,“呵!他以為拿了新兵權就能怎麼樣了?左右我已經塞了我自己的人馬進去。”
想起自己最得意的兒子,和已經送進去的一波新兵,他深呼吸了兩下,勉強恢複了平靜。
隻是眼中卻早已掩藏不住自己的殺意。
“我就不信沒我的吩咐,那群羽煞軍的蠢貨還敢把我塞進去的人給轟出來不成?”他定了定心,冷嗤道。
羽煞軍營地内。
氣氛堪稱劍拔弩張。
一群新兵立在老兵面前。
這群老兵正是一群二等男兵,領頭的那人倒也不陌生,正是白凰剛來軍營的時候處處和她作對的王破。
王破此刻漲紅了臉。
“我說了,這塊場地,是我們二等兵用的,你們新兵滾後面去!”
“嘁!”一個新兵冷笑了一聲,他是皇族的人,和鳳钰算是堂兄弟,叫做鳳林宏,平常在皇城仗着自己的身份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明明我們先到。”
他上上下下瞧了王破一眼,“别跟我在這兒擺你們老兵的身份,我可是皇族的人,你實力比我高又怎麼樣?不過一個二等雜兵,往後還不是得給我們皇室賣命!”
王破額角青筋畢露,一把就扯住了鳳林宏的衣領,“你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看我不廢了你!”
“你敢?”鳳林宏輕蔑的冷笑,仿佛再看一個跳梁小醜,“我鳳皇伯伯剛剛才下了令,不許你們老兵有欺負新兵的行為,怎麼?要我去找費教員告你一狀嗎?”
王破的手指一僵。
鳳林宏見狀立刻推開他,嫌棄的拍拍自己的領口。
“沒用的東西!”一群新兵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左銀從遠處走來,面上帶着幾分欣喜。
她同樣看見了王破和這群新兵又吵起來了,看着那群纨绔子弟,她眼中閃過幾分厭惡。
“别吵了王破。”她深吸一口氣,臉色漲紅,“她回來了!”
她将視線轉到那群新兵身上,一字一句,清晰明了。
“咱們的混世大魔王,白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