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擡手按住了她的酒壺,“哪兒有人會一直赢的,還有,酒喝多了傷身,别喝了。”
費盈盈倒并不是喜歡喝酒,隻是肩上背負的東西不輕,需要放松罷了。
她看着白凰,不知不覺就覺得肩上的擔子輕了很多。
“也是。”她單手一轉,勢如疾風一般将自己的酒壺塞進了白凰嘴裡,白凰冷不丁灌了一大口酒,一路從喉嚨灼燒到小腹。
“咳咳咳!”她猛地咳嗽起來,咳的眼淚都出來了。
懷中黑貓炸毛,幾乎要控制不住的變出人的樣子去撕碎給她灌酒的人,好在白凰死死的按住了它不讓它從自己的懷中跳出去。
灌酒的費盈盈還笑的前仰後翻,半點不知道自己已經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白凰是不會喝酒的,這一喝就覺得小腹火燒火燎的。
“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再來點?”費盈盈樂呵的将手上的東西遞上去。
“拿開拿開。”白凰立刻閃身躲開,心有餘悸的道:“這鬼玩意兒我再也不會喝第二次。”
費盈盈冷哼一聲。
“那是你不知道酒的魅力!”她懶洋洋的眯着眼睛曬太陽,“等着瞧吧,你往後肯定會心甘情願再拿起酒壺!”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直到山上傳來一些動靜。
一隊人馬沖了下來,旗子在空中獵獵作響。
“天哪!”
“我去我沒看錯吧?”
一直等在山腳下的老兵們紛紛發出了驚歎。
“白凰!”費盈盈突然喊了一聲,“那是你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