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盈盈冷冷的擡起眼睛,看向站在顧泱泱身後的顧念慈。
“你也是這麼想的?”
顧念慈神情有些讪讪的,但想到這麼多年對女兒的虧欠,到底還是點了點頭,“早些舉行也好,正好我也在,到時候讓泱泱及早上手。”
白凰一走,這裡最強的可不就是顧泱泱了?
費盈盈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
這一番話說她有些心涼。
顧泱泱是什麼狀況?怎麼可能掌控的了這群傲氣的獨狼們。
尤其是在經過白凰的對比之後。
珍珠和魚目豈能放在一塊兒?
“不行!”費盈盈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羽煞軍人未到齊,不能舉行新的比試!”
“你還在等白凰?”顧泱泱的聲音突然就變得尖銳起來,“真是太可笑了,你居然還在等白凰那個那個女人不成?她走的時候和你們打招呼了嗎?這麼一個冷心冷肺的人。”
“她說了!”
費盈盈冷着目光打斷她的話。
“她離開羽煞軍的時候說過了一日未報仇,一日不歸家!”
費盈盈站起來,身上戰甲發出碰撞聲。
“羽煞軍營就是她的家!”
“家人遠行未歸,羽煞軍便一日不舉行最終一試!”
“如今我還是主将,羽煞軍仍舊是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