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雪敲響了王黎的門。
這還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第一次主動找王黎。
“誰。”王黎打開門之後明顯一愣,“你。”
他一隻手還拿着冰快,敷在自己的臉上。
支雪冷着臉将靈藥塞進他的懷中。
靈藥是一株六階的千味花,奇異的花香将兩人包裹住。
“這是毒婆婆讓我拿給你的東西。”支雪皺眉,“以後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更不要再因為我去招惹白凰。”
“反正你不是心心念念想殺了我嗎?”支雪冷笑,“既然恨我到如此地步,以前做的那些承諾就都不作數了。”
王黎捧着手上的花盆,淺笑。
“毒婆婆讓你給我這個做什麼?”他聲音不自覺的柔和。
支雪一怔,愣道:“不是你煉藥要用嗎?”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幾乎是瞬間,兩人的面色同時一變,王黎立刻就将手上的花朵扔掉了,與此同時,他看見手上傳來陣陣劇痛,一層細細密密的細小血蟲咬破了他手掌上的皮膚,直接往他的手心上鑽去。
“這是。”
“這是那個叫蕪赦的血。”一道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來,洛景逆着陽光站在兩人面前,抽去了對白凰獨有溫暖的面孔變得更加不似凡人。“半個時辰内,你要是不服用解藥,就會身亡。”
“呵!”王黎彎下腰,痛苦的捂住了肚子,要是内髒在被蟲子啃咬,劇烈的疼痛讓他神情都猙獰起來,“你不敢在學院殺人!”
“原來在你們的印象之中我就是這麼正常的一個人?”洛景輕笑,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
支雪面色難看,“怎麼會。”
“這還得感謝你。”洛景看着支雪,臉上沒什麼神情,“要不是你親手送過來,以他現在的防備心,還不一定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