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發出聲音。
“你是獲勝者?”白凰見他居然連褲子都解了一半了,笑着道:“怎麼?見我們王心詭長得好看,就這麼着急?”
王心詭在床上裝柔弱,有模有樣的低泣了兩聲,道:“白郎你看,你不在的時候,他們都是這麼欺辱人家的,嘤嘤,人家不要活了了啦。”
‘咔嚓’一聲,雪落砍下了那男人的腦袋。
鮮血順着木闆往外延伸,王心詭将自己的腳擡起來,又咋呼道:“哎呀,弄髒人家的裙子了啦。”
白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還是沒能忍心讓她閉嘴。
作總比哭強。
外面那些男人站在岸邊,等着第一個人出來了他們就可以進去。
隻是等啊等,也沒見那個男人進去。
“剛才我有沒有看錯?他是不是被拉進去的?”其中排在第二的那個男人皺眉,“這一任的神女居然沒有哭鬧?”
“沒有哭鬧不是很好嗎?”
後面的人剃着牙道:“這種事情,總要你情我願才好。”
說着還古怪的笑了兩聲。
“不行了我得進去看看。”那男人實在是等不住了,在一片起哄聲之中劃着船進了小木屋。
可惜他進去之後,也許久都沒有出來。
“啧!”
“這兩人怎麼回事啊!”有人不滿意了,“可不能因為這一任的神女格外漂亮就想獨占吧?”
他大手一揮,直接找了其他兩個人,三個人一塊兒劃船靠了過去。
岸上的人就眼巴巴的看着他們三個人進去,也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