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不斷的往下流鼻血,這是她的身體承受到一個極緻的體現。
“不行,白凰,你的身體承受不住。”毒婆婆皺眉,“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她指尖微動,往前走了一步。”
‘咔嚓’一聲,無數的藤蔓從堅硬的地面直接破土而出,尖銳的藤蔓尖端指向對面每一個人。
隻要他們再上千走出一步,白凰就會用藤蔓将他們直接貫穿。
“毒婆婆,把你手上的毒藥收起來吧。”白凰輕笑,“我們好歹也相處了一段時間,這裡這麼多人,我最提防的就是你。”
衆人渾身僵硬不敢動彈,毒婆婆怒極反笑,手上毒藥紛紛揚揚落下,被風吹散了一地。
“該死的倔丫頭,怎麼在學院好的不學淨學壞的了?”
“還要歸功與各位院長和前輩們教得好。”白凰收回了手,面前的靈脈泉已經再也聽不見水流聲了,隻剩下大一塊堅冰懸挂着。
“前輩們,這個靈脈泉本就是我自己找到的,沒有我,你們也拿不到這些。”白凰輕笑,擡手狠狠握下,在背後一連串的炸裂聲之中冷漠笑道:“所以今日我就處置我的戰利品了,希望你們不要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情。”
藤蔓的尖端始終對準這裡的每一個人。
支雪看着自己面前的藤蔓,頗有些無語,這家夥居然連她這個合作夥伴都算上去了。
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而滄墨道人他們則是跟着身後那大一塊堅冰的碎裂一塊連心髒都裂開了。
隻差一步啊!
他們怔怔的看着白凰,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看懂過白凰。
她可以站在學院的比試場上為學院争奪榮譽。
也可以站在這裡,将藤蔓的一端指向她們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