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薛衣解決了之後,白凰過了好一段輕松的日子。
洛景很不得天天将她放在手心上寵着,這也不許她做,那也不讓她幹,就讓她好好休息。
每天費盡心思的從外面去弄一些靈藥還有珍貴的靈獸肉,說她太瘦了得好好的補補。
白凰隻覺得自己每一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再加上現在人人都知道洛景已經成了整個下界唯一一個突破了九星天玄者的人,達到了傳說之中的級别,真正意義上成了下界第一人。
于是也沒有人再會神志不清的來白凰面前瞎蹦跶,沒了這些人,她的生活就更加平靜了,平常想找個人打架都被人繞着走。
笑話,誰敢和白凰打,這人還總喜歡找那種實力高于她的人打架。
這要是打輸了,白凰不高興,回頭洛景見她不高興就抓着他們一頓揍。
要是打赢了,萬一傷到了白凰哪兒,洛景還不生撕了他們。
這麼一鬧騰,還有誰敢和白凰切磋。
白凰又無聊,隻能天天鑽到生緣镯裡面去。
可偏偏那邊也沒法兒打架,她一去那兒戰曜就整日想帶着她到各種地方去玩。
輪回殿之中,蕪赦和肖肖坐在白凰的兩邊吃着靈果,冷不丁又聽見白凰歎了一口氣。
“你有什麼好不高興的。”蕪赦懶洋洋的靠着牆壁,羨慕的道:“我們想休息還沒的休息呢,沒看見我們這兩天都被學院折騰的脫了一層皮了嗎?”
蕪赦示意肖肖,兩人拉開自己的袖子,上面青青紫紫的都是傷痕。
滄墨道人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受了洛景的刺激,生出一種‘既然未來是年輕人的天下,那為何不能是學院裡的年輕人’的想法,将他們的課程又加重了三倍。
弄得他們現在整日除了上課之外就是對戰,對戰,無止境的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