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慈手指微動,聲音顫抖,“我有什麼錯?你們是羽煞軍,你是我的朋友,羽煞軍是我父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可你們為什麼都要幫着白凰這個外人,還有這個落落,明明是你們從外面撿回來的,為什麼要為了這麼兩個外人來為難我?”
她覺得自己才是整個世界最委屈的人。
“外人?對你來說他們是外人?”費盈盈笑了,笑聲之中包含了對她的徹底失望,“可那怎麼辦呢?對我們所有的羽煞軍來說,不論是白凰還是落落,他們都是我當家人。”
說完,費盈盈再一次揚起手上的軍棍。
“虐待孩童,罰軍棍兩百,且無悔改之意,打完後你就離開羽煞軍吧。”費盈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我不管你是要留在出羽國還是到别的地方,找個安生的地方好好過日子吧。”
顧念慈痛的說不出話。
一棍又一棍的打下去,白凰冷漠的看着,腦海之中卻浮現出以前顧念慈對她好的時候的樣子。
真真假假,和現在的融合在一起,她有些看不明白哪個才是真正的她了。
又或許,都是真正的她吧。
隻是有些人的陰暗面從來都不會爆發出來罷了。
兩百軍棍下去,就算費盈盈力度把握的再好,也肯定見血了。
落落和角角都有些不敢看,孩子的心底是最純潔的,縱然你給他們帶來了傷害,但你受傷隻是,他們還是會下意識的同情你。
“嘔!”
又是一棍下去,顧念慈一口血吐了出來,甚至都開始變得混混沌沌。
而也就是在這一刻,白凰感覺到了在她屋内,有一股奇怪的波動一閃而逝。
和外面的魔物有點像!
那一刻,白凰動了起來,整個人的速度提升到極緻,一瞬就閃到了顧念慈的屋子裡。
她手掌狠狠拍向顧念慈屋子裡的地面上。
神識一寸寸的在這個地方搜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