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曜大掌一拍,立刻跑去和身後的戰獸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
白凰對他們之間的秘密談話也沒多少興趣。
她叫來了剩下的人,其實也就是八方傭兵會的衆人,還有學院裡認識的一些人罷了。
連許久不見的白聞笑都來了。
他的實力卡在三星玄皇就沒上去,但是聽人說他的呆症治好了,一直在遊曆四方。
帶着面具的白聞笑在看見白凰的時候,眼神依舊是溫暖,但這份溫暖卻已經開始有了距離感。
兩人離得不近,點了點頭就算是告别了。
有的時候,某些人,不用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用經曆生離死别和父母血清之仇,單單隻時間兩個字,就能将你們之間的距離生生的拉開。
“我晚上就要去中界,以後下界的事情就隻能靠你們自己了。”白凰坐在首座上,看着衆人輕笑道:“都擺出這幅神情做什麼?開心點,你們的老大可是要去中界了。”
“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嗎?”說話的是支雪,當初學院衆人如今也就剩下她和段兮兮,罷了,不提了,就連蕪赦不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嗎?
白凰沒有針對蕪赦,隻是她們再也回不去那段互相依靠的時光了。
這一日,衆人都留在傭兵會裡,說了很久很久的話。
但該來的還是要來,夜晚如約而至,不會為誰遲上一分一秒。
白凰站在結界口處,戰曜十分高興,下界的強者都在對面目送她。
“我走了諸位。”白凰輕笑,“你們加油,應該為我高興才對。”
當朝陽再一次升起,她将踏上全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