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揉着胸口坐了起來,頭上插了兩根草棍,啃了一嘴的泥巴。
除此之外,并沒有任何的傷口。
“神神迹啊!”其中一個老者顫抖着自己那把花白的胡須,看着白凰的眼神之中滿是驚愕,“難道說這麼久了,鎮魔湖終于被我們感化了嗎?”
他們世世代代的守在這裡,說是鎮壓,但更多的還是守護。
隻是鎮魔湖就像是一個永遠都養不熟的白眼狼一樣。
“我去試試看!”另一個長老宛如枯木煥發第二春,不對,枯木逢春一般,那宛如僵屍一樣的臉頓時變得紅撲撲的。
“左護法,你小心一些!”望月也很是激動,水鏡前的馬陽悄悄的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左護法大喝了一聲,直接将全身的靈力裹在自己的手掌上,為了保險起見,他還重重的拍了一拳自己的心口,一口心頭血吐出,直接在他的手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變成了厚厚的血铠,裹住了他整隻手臂!
“我去了!”左護法很是激動的道。
白凰面無表情的拿下腦袋上的草棍,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他要往自己的心口上來上一掌。
“不需要這麼悲壯的前輩。”白凰想了想,還是勸說道:“頂多就是推你一下。”
要是擱平時,白凰這等級的小新生他們都不帶搭理的,但是她如今平安無恙就能讓他們高看一籌。
左護法沖着白凰點點頭。
“我想也是!”
他堅定的将自己的手伸進去了。
然後,面前紅光一閃,白凰視線内炸開了鮮紅的血肉,左護法猛地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痛叫,屏障内的空氣仿佛在下一刻成了巨大的絞肉機,他的手臂扭曲起來,一層層的皮肉被攪開,與空氣之中亂蹦濺開。
像是跌入了榨汁機的紅柚。
更可怕的是左護法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被拉進去。
“救我!快救我!”左護法的腦袋差點就要被拖進去了。
望月重重一掌擊在他身上,左護法猛地被踹出去,而鎮魔湖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剛才那一刻的兇戾和血腥都沉澱下去。